舔狗系统要我给校花消费十万，我答应了，以校花名给自己办健身卡

「叮！

「终极舔狗系统」绑定成功啦！」

「新手任务来咯：在一周之内，要为本系统选定的女神——金融系校花洛羽瑶小姐，消费十万元人民币哦。

任务完成的程度，会决定后续能拿到多少资金呢。

祝你舔得开开心心，舔出别样风采哟！」

我叫楚航，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学生，往人堆里一扔，连个水花影儿都溅不起来。

这会儿呢，我正盯着眼前这个只有我能瞅见的淡蓝色虚拟界面，还有银行卡里一下子多出来的、标着「系统专属资金」的一百万，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。

舔狗系统？

不是吧阿Sir，这都啥年代啦，咋还玩这种上个世纪的老剧本呢？

我脑子里一下子就浮现出那些短视频里，男主给女主送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，可女主却跟着一个开法拉利的黄毛跑掉的经典桥段。

这也太土气了，真的。

那种「只要我付出一切，女神就肯定会爱上我」的逻辑，说到底就是一种自我感动式的精神PUA。

市场早就表明，这套玩法早就行不通啦。

现在的流量风口是啥呢？

是逆袭，是打脸，还有……反舔狗。

系统啊，你这都落后好几个版本咯。

「警告！

检测到宿主有消极情绪，请端正态度！

成为一名光荣的舔狗，可是您走向财富自由的唯一捷径呐！」

冰冷冷的机械音在我脑袋里响起来。

我忍不住撇了撇嘴。

行吧，你给了钱，你就是大爷呗。

我点开洛羽瑶的资料。

照片上的她呀，确实担得起「校花」这两个字。

穿着干净的白裙子，留着及腰的长发，眼神冷冷清清的，就好像夏日里的一捧冰泉似的。

嗯，就是那种能让无数荷尔蒙爆棚的大学男生，心甘情愿排着队给她送奶茶的类型。

评论区里呀，清一色的「女神」「老婆」「仙女下凡」之类的评论。

我关掉资料，手指在屏幕上划拉来划拉去，开始琢磨这第一笔钱该咋花。

给洛羽瑶买个包？

送一套顶级的护肤品？

还是直接在她们宿舍楼下摆个心形蜡烛，再来一场无人机灯光秀？

这些想法在我脑袋里过了一遍，又被我一个一个给否决掉了。

这也太low了，一点新意都没有，全是别人玩剩下的套路。

要是这么干，别说让洛羽瑶对我另眼相看了，估计她连我长啥样都记不住，搞不好只会给我贴上一个「哦，又一个傻子」的标签。

舔狗的本质到底是啥呢？

其实就是价值不对等。

你想用金钱和服务，去填补你自身价值的缺失。

但这就好比往一个漏水的桶里倒水，倒得越多，漏得也就越快，你自己的姿态还越来越卑微。

所以说，正确的玩法到底是啥呢？

是提升自己的价值呀。

得让水桶本身变得又大又结实，甚至再镶上金边。

到那时候，你还需要自己去倒水吗？

当然不用啦，水自己就会涌进来咯。

我的嘴角，不自觉地勾起一个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弧度。

系统呀，你可能没弄明白一件事儿。

你只规定了钱要「为」洛羽瑶花，可没规定这钱，非得直接花在她「身上」。

这个规则漏洞，那可就太大啦。

我打开手机地图，搜索了本市最顶级的健身中心——「力场空间」。

听说这里的会员卡，最低都是六位数起步，里面的私教，个个都是拿过国际大奖的冠军级人物呢。

然后，我拨通了那边的电话。

「您好呀，我想咨询一下，你们这儿最贵的私人订制健身课程，得多少钱呢？」

电话那头的客服小姐姐，声音甜得都快发腻了：「先生您好，我们最顶级的「阿波罗计划」，是由我们的创始人，三届奥赛冠军导师杰克·魏亲自定制课程并且指导哦，费用是一年八十八万」。

「好嘞，就这个。

不过我有个附加条件」。

「先生您请讲」。

「我办这张卡呢，是为了一个叫洛羽瑶的女孩。

我希望你们能以她的名义，给我发一张联名荣誉会员卡。

也就是说，卡上要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」。

我慢悠悠地说道，「哦对啦，再帮我准备一份宣传文案，就说，「庆祝洛羽瑶小姐，成为力场空间至尊VIP」，然后在我朋友圈里，帮我刷屏」。

电话那头啊，可是安安静静地沉默了足足有五秒钟呢。

估计那位小姐姐啊，干这行这么多年头一回碰到我这么思路清奇的人。

「先生……您的意思是不是说，您要花八十八万给自己办张卡，完了……还要把这份荣誉送给那位洛羽瑶小姐呀？」

「没错」。

我打了个清脆的响指，「这有啥问题不？」

「没、没有问题呀！

先生，我马上就给您安排妥当！」

客服那声音，一下子就变得超级热情。

挂了电话以后呢，我就瞅着银行卡里剩下的那一百万。

「系统，你瞧见了没？」

下一个风口可不是琢磨着怎么当好一个舔狗。

而是想着怎么用舔狗的钱，把自己打造成一个人人都想巴结的大神。

这游戏啊，算是正式开始喽。

「警告！

系统检测到宿主行为逻辑不太对劲！

资金并没有直接花在目标人物洛羽瑶身上！

请马上改正！」

脑海里头，系统那警告声尖锐得跟防空警报似的。

我当时正舒舒服服地躺在「力场空间」那台价值百万的身体成分分析仪上呢，眼睛闭着，懒洋洋地回了一句：「急啥子嘛？

钱不都已经花出去了嘛。

而且发票抬头写的还是洛羽瑶的名字嘞，这没啥毛病呀」。

「别狡辩！

你这种间接示好，目标人物能感觉到的程度太低啦，舔狗效率那都是负数！

根本就是无效消费！」

「哦？

真的嘛？」

我睁开眼睛，就看到眼前这位胸肌比我脑袋还大的私教杰克·魏，他正拿着我的体测报告呢，眉头皱得跟个核桃似的。

「楚先生，您这身体……基础条件确实有点差呀。

体脂率都到28%了，肌肉量严重不够，还有点轻微的脊柱侧弯」。

他拿那种看稀有动物的眼神瞅着我，「不过您别担心，交给我就成。

一年之内，保证让您脱胎换骨」。

我微微一笑，对着脑子里的系统说道：「听到没？

我这是在为洛羽瑶小姐，打造一副更加强健、更加完美的身体呢。

等我练出八块腹肌和人鱼线，才有资格守护在她身边，给她遮风挡雨呀。

这难道不就是最高级别的「舔」嘛？

这就叫「实力派舔狗」，你懂不懂哦？」

系统：「……」

它一下子就没声儿了。

估计是它那中央处理器，被我这套歪理给弄死机了。

挺好的，市场需要来点新刺激，系统同样也需要嘛。
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呀，我几乎天天都泡在健身房里头。

杰克·魏不愧是冠军导师，他给制定的训练计划，那简直能用「丧心病狂」来形容。

每天的力量训练、有氧搏击、普拉提拉伸，一轮接一轮地来，把我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都给榨干了。

我常常是练到一半，就直接瘫倒在地上了，感觉灵魂都要飘出去了。

脑子里的系统呢，也从刚开始的激烈警告，慢慢变成了有气无力的每日播报。

「日常任务：给洛羽瑶送一份爱心早餐。

宿主未完成，评价：差」。

「日常任务：在洛羽瑶的朋友圈下面留言点赞。

宿主未完成，评价：极差」。

「日常任务：打听洛羽瑶的课程表，然后制造一场偶遇。

宿主未完成，评价：无可救药」。

我根本就不理它。

送早餐？

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多睡十分钟，好补充点蛋白质呢。

点赞留言？

哼，这都是最低级的线上互动，又廉价又没啥效果。

制造偶遇？

省省力气吧，真正吸引人的，从来就不是死缠烂打。

那天呀，我刚刚做完一组大重量卧推，胸肌的泵感特别强烈，汗水顺着下巴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板上。

我随手拿起手机，就想看看时间。

然后呢，我就看到朋友圈里，被「力场空间」官方账号刷屏的动态了。

那九宫格经过精心修图的照片，搭配上满是热情劲儿的文案：「热烈恭喜金融系女神洛羽瑶小姐，成功成为「力场空间」全球第三位「阿波罗计划」至尊荣誉会员！

要是真心喜欢她，那就得给她最好的！

@洛羽瑶」

再往下呢，就是那张制作得相当精美的、黑金配色的联名会员卡照片。

我的名字，和她的名字，并排印在了那上面。

这条动态一发布出去，整个学校的朋友圈瞬间就炸开锅了。

「哎呀妈呀！

力场空间？

就是传说中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经过过滤的那种顶级健身房吗？」

「八十八万的会员费？

我去，这得是哪个超级神豪这么厉害啊？」

「洛羽瑶的神秘男友？

这出手也太阔绰了吧！」

「@洛羽瑶，女神，出来说句话呀！」

我完全能想象得到，这会儿的洛羽瑶，肯定正被数不清的@和私信给淹没了。

她估计也是一脸茫然，摸不着头脑。

这样就对喽。

传统那些舔狗的追求战术呢，就是把自己的需求感全都写在脸上，就跟那摇着尾巴的哈巴狗似的。

而我用的战术，叫做「缺席的在场」。

人我可以不到场，但我的名字，我的那些传说，还有我的……钞能力，那可是到处都能让人感觉到。

我就是要让她对我产生好奇。

要知道，好奇可是沦陷的开端呀。

「叮！

检测到目标人物情绪出现剧烈波动！

好奇值增加50！

系统正在重新评估宿主行为……」

哟？

这就开始重新评估啦？

我擦了擦额头的汗，随手拿起一瓶电解质水，一口气就给喝光了。

就在这个时候呢，健身房的玻璃门被人推开了，走进来一个看着既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身影。

原来是洛羽瑶。

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运动服，长长的头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，比起照片上显得更有几分英气和活力。

很明显她是来找人的，目光在这么大的健身房里四处扫视着。

我那几个富二代同学，也是这儿的普通会员，一看到她，眼睛都看直了，立马就跟苍蝇见了血似的围了上去。

「羽瑶，你怎么过来啦？」

「哇，女神也来健身呀？

我带你呗！」

洛羽瑶很礼貌但又保持着距离地应付着他们，目光却还是在找寻着什么。

我没动地方，继续做着我的拉伸动作。

终于啊，她的目光，和我的目光，在镜子里面，对上了。

她愣了那么一下。

镜子里的我，光着上身，汗水顺着身体勾勒出已经初具雏形的肌肉线条。

因为刚刚力竭，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攻击性，和学校里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普通学生楚航，简直就像两个人。

她大概是认出我来了，毕竟那张联名卡上面有我的名字嘛。

她拨开周围的人群，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。

这空气啊，仿佛在这一刻都凝固住了。

所有人的目光，一下子全都聚焦在了我们两个人身上。

那几个富二代，眼神里面满满的都是嫉妒和疑惑。

我都能听到脑海里，系统发出的、差不多算得上兴奋的尖叫：「她过来了！

她过来了！

宿主，赶紧的！

发挥你作为舔狗的终极秘诀！

快去迎接她呀！」

我压根就没搭理它。

我只是安安静静地望着镜子里头的她，看着她一步一步越走越近。

紧接着，就在她张嘴说话前的那一秒钟，我转过身去，背对着她，朝着旁边正在指导我的杰克·魏说道：

「杰克啊，休息得差不多啦。

下一组，咱们上搏击」。

说完这话，我就直直地朝着拳击台走了过去，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。

**3.

我的余光能瞟见，洛羽瑶在原地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
她那张冷冷清清的脸上，头一回出现了错愕的神情，还有……一丝不太容易被人察觉到的恼怒。

她大概从来都没碰到过，被一个男人用这样一种彻彻底底无视的方式对待。

特别是这个男人，才刚刚为她大手一挥花了那么多钱。

跟在她身后的那群富二代们，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，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世界奇观一样。

「宿主！

你到底在干啥呀？你是不是疯啦？女神都主动来找你了！

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！

赶紧去解释解释！

赶紧去讨好讨好啊！」

脑子里的系统，都已经急得语无伦次了。

我根本就懒得理它。

解释？

解释啥呀？

解释我花了八十八万，可不是为了她，而是为了我自己？

那岂不是把自己的底牌全都亮出去了嘛，这也太傻了。

真正厉害的猎手啊，向来都懂得要保持一种神秘感。

我戴上拳击手套，就开始对着沙袋，一下又一下地使劲猛击。

汗水四处飞溅，肌肉也紧紧地绷着，每打出一拳，都带着一股想要把所有烦恼都打得粉碎的狠劲。

杰克在旁边给我数着数，还不停地大声吼着：「使点劲！

腰部用力！

把你心里的愤怒都给打出来！」

愤怒？

哦，我其实没啥愤怒的。

我就是特别享受这种，把所有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里头的感觉。

当然也包括……身后那道，变得越来越灼热的目光。

洛羽瑶并没有离开。

她就站在不太远的地方，静静地看着我。

我都不知道她到底站了多长时间。

等我打完一组，累得跟条死狗似的，靠在拳击台的围绳上大口喘气的时候，她才又慢慢地走了过来。

这一回呢，她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。

「楚航，对吧？」

她的声音，跟她本人一样，冷冷清清的，就像玉石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。

我抬起脑袋，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，看着她。

离得近了，才发现她的皮肤那可真是好得没话说，几乎都看不到什么毛孔。

「有啥事吗？」

我喘着粗气问道。

我这样的态度，很明显又一次超出了她的预料。

既没有欣喜若狂，也没有受宠若惊，平淡得就好像是在问一个陌生人「你看啥呢」。

她那好看的眉头，微微地皱了起来。

「朋友圈那件事，是你干的？」

她问道。

「哦，就是那个事儿啊」。

我点了点头，「没错」。

「为啥呀？」

她紧接着追问道。

嘿，经典问题这不就来了嘛。

我瞅着她那双满是探究劲儿的眼睛，一下子就觉得有点滑稽可笑。

她寻思我能说啥呀？

「因为我稀罕你」？

「为了你我啥都愿意付出」？

拉倒吧，这种腻歪的台词，只会让我在社交里的价值，一下子就跟股票跌停似的。

我把拳套解开，随手就扔在了地上，接着拿起毛巾，擦着脖子上冒出来的汗。

「没啥为啥的」。

我看着她，一脸认真地说道，「非得说个缘由的话，那就当是……一种投资吧」。

「投资？」

她显得更加摸不着头脑了。

「没错啊」。

我咧开嘴笑了笑，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，「投资我自个儿呗。

我觉着啊，我这身体，我这健康状况，还有我的形象，都值这个价。

至于卡上为啥写你的名字……嗯，就当是，沾沾校花的光，讨个吉利？」

我这一番话呀，三分是真话，七分都是瞎扯的。

洛羽瑶彻底给愣住了。

她大概在心里设想了一万种可能的情况，可唯独就没想到这一种。

讨个吉利？

这理由啊，荒唐得让她那张平日里清冷的脸上，都出现了一丝表情变化的裂痕。

「你……」她好像是想说点啥，可又实在不知道该说啥好。

「叮！

检测到目标人物思维乱套啦！

CPU占用率都高达95%！

警告！

宿主行为已经严重偏离舔狗数据库！

请马上启动补救措施！」

系统又开始叫唤了。

我没搭理它。

我拿起水瓶，仰起头咕噜咕噜灌了几口，然后对洛羽瑶说：「要是没啥事儿的话，我得去洗澡了。

杰克·魏还等着我去用筋膜枪放松放松呢」。

说完，我绕过她，直接朝着更衣室走过去了。

从始至终，我都没跟她要联系方式，也没说一句「下次一起吃个饭」，就连多余的客套话都没说。

我把「无视」这俩字儿啊，那可是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
我心里明白，这么做挺冒险的。

但我也清楚，像洛羽瑶这种，被一群舔狗宠坏了的「女神」，你越是把她当个宝，她就越不把你当回事儿。

反倒是我这种，把她当成「吉祥物」的另类，更能激发出她的征服欲。

果不其然，我刚走进更衣室，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音就变了。

「叮！

目标人物洛羽瑶，对宿主产生强烈的好奇心！

好奇值增加100！」

「叮！

目标人物洛羽瑶，产生轻微的挫败感！

征服欲增加30！」

「叮！

系统逻辑出现冲突……正在进行第一次自我修正……修正失败……」

「警告！

系统出现未知的BUG！

警告……」

听着系统那滋啦滋啦作响的电流音，我心情那叫一个舒畅。

这就对喽。

市场得有新的刺激才有意思，玩法也得跟着更新换代。

系统啊，你那套老掉牙的逻辑，也该被淘汰咯。

我正淋着水冲澡呢，不自觉就哼起了小曲儿。

我实实在在能感觉得到，身体里的荷尔蒙，在我这年轻的躯体里，像脱缰的野马似的，肆意地横冲直撞，那感觉，简直爽得不要不要的。

健身房那事儿结束之后，我心想着洛羽瑶应该就这么算了。

毕竟像她那么骄傲的女孩子，被我这么个「不懂得给面子」的家伙，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视，面子上肯定挂不住呀。

谁能想到呢，第二天，她居然主动加我微信了。

好友申请那里，就简简单单写了三个字：「洛羽瑶」。

我就那么盯着那个申请，看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呢。

「宿主！

赶紧同意啊！

赶紧的！

这可是女神主动递过来的橄榄枝啊！

这是多大的荣幸啊！

快同意！」

系统在我脑袋里跟疯了似的一直刷屏。

我压根没理它，直接把手机往旁边一扔，接着看我的书。

这就叫「延迟满足」。

你要是急急忙忙回应，就显得太不值钱了。

我就得让她等，让她在等待的过程中，不停地猜我心里咋想的，对我的好奇也越来越强烈。

一直到晚上，我做完一组引体向上，胳膊酸得都快抬不起来了，这才慢悠悠地拿起手机，点了「同意」。

我没马上发消息，也没说「你好」，就好像我只是顺手处理了一条没啥用的垃圾信息一样。

果然，还不到一分钟呢，她的消息就发过来了。

「洛羽瑶：为啥现在才同意？」

这语气里还带着点质问的意思呢。

挺好，说明她已经开始在意我的反应了。

「我：刚锻炼完，正忙着呢」。

我回得那叫一个简单直接，一点情绪都不带。

同时呢，还巧妙地传达出一个信息：我生活可充实了，时间宝贵着呢，我可不是那种一有消息就立马回的闲人。

「洛羽瑶：……」

她发过来一串省略号，很明显是被我这种「钢铁直男」式的聊天方式给噎住了。

「洛羽瑶：健身房的事儿，谢谢你。

虽然理由挺奇怪的，但还是……谢谢」。

来了，典型的「发好人卡」式开场白。

要是换以前那些舔狗，看到这话，估计激动得都开始琢磨以后孩子叫啥名儿了。

然后肯定回一句：「不用谢！

为你做啥事儿都是我应该的！」

可我是楚航啊。

「我：不用」。

「我：那张卡，主要是我自己要用」。

瞧见没？

这就是说话的艺术。

我把她的感谢，轻轻松松地给推回去了。

就相当于告诉她：别想太多，这事儿跟你没多大关系。

这聊天，又一次被我给终结了。

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，手机那一头的洛羽瑶，这会儿肯定是满脸又气又没办法的表情。

「叮！

目标人物的挫败感一下子增加了50！

好胜心也跟着增加了20！」

听到系统发出的提示音，我心里头挺满意，脸上不自觉就露出了笑容。

在接下来的那几天里，洛羽瑶又断断续续地找了我好几回。

聊的那些话题啊，都是些无关紧要的，比如说「你今天是不是也去健身啦？」

，要么就是「你们系的课业负担重不重呀？」

。

我每次回复她的时候呢，始终都遵循着三个原则：回复得简短，态度要客观，而且绝对不主动去开启新的话题。

我就这么把她所有想要聊天的欲望，全都像堵墙角一样给堵死了。

我心里清楚得很，她这就是在试探我呢。

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对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。

而我呢，就是要让她彻彻底底地相信这一点。

过了一个星期，系统交给我的第一个十万元任务，时间限制就到了。

「叮！

新手任务正在结算当中……宿主在这一周之内，为目标人物洛羽瑶，总共消费了：八十八万元」。

「任务超额完成啦！

完成度高达880%！

评价是：S+（行为逻辑让人没法理解）！」

「恭喜宿主呀，「终极舔狗系统」2.0版本正式开启咯！

剩余资金玖拾壹万贰仟元已经解锁啦！

新功能「舔狗商城」也上线咯！」

我点开那个所谓的「舔狗商城」，好家伙，里面的东西那叫一个多，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有。

「技能：读心术（体验版）。

效果：可以读取目标人物当下最表面那层的想法。

售价：十万」。

「道具：真心水。

效果：能让目标人物在十分钟之内，说出自己心里头的真话。

售价：二十万」。

「光环：一掷千金。

效果：宿主在为目标人物消费的时候，个人魅力值会临时提升200%。

售价：三十万」。

我看了之后，忍不住直摇头。

这些东西，乍一看好像特别厉害，但是仔细琢磨一下，它的核心逻辑啊，还是老一套：所有的能力，都得围绕着「讨好」目标人物来展开。

这格局也太小了点儿吧。

「宿主！

赶紧兑换呀！

有了读心术，你就能知道女神心里在想啥，然后投其所好，做什么都顺顺利利的啦！」

系统又开始在旁边劝我了。

「没兴趣」。

我直接就把商城给关掉了。

这些虚无缥缈的技能，哪有实实在在做出改变来得重要呢？

我的目光，一下子就落到了手机浏览器上，那上面有一个我已经研究了老长时间的网页。

那是一家开在市中心顶级商圈的高端西服定制店。

他们家的创始人，可是以前给英国皇室做过衣服的老裁缝呢。

哪怕是一套入门级别的西装，价格都是六位数往上走。

对于男人来说呀，品味和质感，那可都是从一套合身的西装开始体现出来的。

健身呢，是在塑造我的「硬件」条件。

那么接下来，就该升级我的「软件」方面了。

我直接就在系统资金里头，划走了二十万。

「叮！

宿主消费二十万元！

购买物品：「Brioni」高级定制西装一套」。

「警告！

该消费和目标人物洛羽瑶没有任何关系！

这属于严重违规行为！

系统将给予惩罚！」

尖锐的警报声又一次响起来了。

「惩罚呢，就是宿主将会在接下来的24小时里头，好好体验一把「社死」到底是啥滋味儿。

具体的表现呢，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，会不停地打嗝，根本就没办法停下来」。

哟？

居然还有惩罚这事儿？

连续不停地打嗝？

我一听就笑了。

系统啊，你给整的这点惩罚，是不是有点，那个啥……太小儿科了点吧？

第二天，我穿着那套价值足足二十万的深灰色西装，这西装完美地贴合着我身体的线条，我就这么走在去往教学楼的路上。

这套衣服啊，感觉就跟有魔力似的。

穿上它，我不自觉地就挺直了腰板儿，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比平常沉稳了好多。

你瞧瞧，周围路过的那些女生，回头看我的频率，可比平常高出至少三倍呢。

然后呢，这惩罚就这么来了。

「嗝！」

一个特别响亮的嗝，不受我控制地从我的喉咙里头冒了出来。

「嗝！」

「嗝！」

一个接着一个的嗝，根本就停不下来。

周围的那些人呐，都拿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瞅着我。

我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那儿小声嘀咕。

「这人是谁呀？

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，咋跟个蛤蟆似的呢？」

「哈哈哈哈，笑死我了，这是在搞行为艺术吗？」

「叮！

「社死」惩罚正在生效中！

宿主当前的社交评价降低50！

请宿主赶紧纠正自己的错误行为！」

系统那语气，感觉就是在幸灾乐祸地提醒我呢。

社死？

我看着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，不但没觉得尴尬，反而还觉得挺有意思的。

就在这个时候呢，我看到迎面走来了洛羽瑶。

她今儿个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，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。

她明显也看到我了，还有我这副看起来特别滑稽的样子。

她的脚步啊，一下子就顿住了。

我瞅见她身边的闺蜜，正捂着嘴在她耳边偷笑呢。

「宿主！

看到没！

这就是违反规则的下场！

你在女神心里头的形象啊，这下全毁啦！」

系统在那儿大声嚷嚷着。

是吗？

我不但没有躲开，反而迎着她的目光，直接就走了过去。

一边走，还一边面不改色地打着嗝。

「嗝！」

就在跟她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，我停下脚步，转过头，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既无奈又有点自嘲的微笑。

紧接着呢，我就用那种不大不小、刚好能让周围所有人都清楚听到的声音，说了那么一句话。

「实在不好意思哈，嗝……今儿早上啊，我喝了一瓶82年的拉菲漱了漱口，嗝……没想到这后劲还挺足的呢」。

说完之后呀，我就没再去管她那一下子就跟石化了似的表情，继续稳稳当当地迈着步子，顶着一连串止不住的饱嗝，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
我那句「82年拉菲漱口」的俏皮话呀，就跟长了翅膀一样，不到半天的时间，就已经在整个校园里传得沸沸扬扬了。

我一下子就火了。

而且是以一种特别离奇古怪的方式火起来的。

在学校的论坛上面呢，有关我的帖子那是一层一层地盖起了高楼。

标题写的是：《惊！

那个给洛羽瑶办八十八万健身卡的哥们儿，今天早上居然用拉菲漱口！》

下面全是清一色的回复。

「我去，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？

这哥们儿到底是啥背景啊？

家里开矿的吗？」

「我当时就在现场呢！

他穿着超级帅气的西装，一边打着嗝一边说那句话，脸上的表情淡定得不得了，简直帅爆了！」

「我咋感觉，他是在故意演这一出呢？

哪有人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装逼呀？」

「不管他是不是在演戏，反正我是记住他了。

楚航，对吧？

这人还挺有意思的」。

「难道只有我注意到他穿的那身西装吗？

好像是Brioni这个牌子的，我爸就有一套，得二十多万呢……」

舆论呢，正朝着一个我压根儿就没想到，但心里又特别乐意看到的方向发展着。

「社死」？

不不不，这可不叫社死。

这应该叫「人设建立」。

你看啊，一个有点小钱，模样还挺帅，行事风格有点特立独行，而且还带点幽默感的神秘男人形象，这不就成功立起来了嘛？

比起那些只会送花送奶茶的舔狗，这段位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呢。

「警告！

警告！

「社死」惩罚效果评估失败！

宿主社交评价不但没降，反而还上升了！

系统逻辑出现二次冲突！

正在重启……」

听着脑子里系统传来那滋啦滋啦作响的电流声，我心情特别愉快地走进了那家西装定制店，把我第二套，也是价格更贵的一套——午夜蓝色的丝绒礼服取走了。

钱呐，就得花在刀刃上才对。

而我呢，就是那把最最锋利的刀。

在接下来的这一个月里呀，我彻彻底底地贯彻执行了我的「自我投资」理论。

我用系统给的资金，报名参加了顶级商学院的线上课程，专门学习金融和管理方面的知识。

虽然我现在还只是个学生，但是你要知道，知识这玩意儿，可是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的。

我还请了专业的礼仪老师，来教我社交礼仪和餐桌礼仪。

要知道，一个人的气质啊，往往就体现在这些小细节里面呢。

我甚至还跑去学了品酒和马术。

别看这些好像是用来「装逼」的技能，实际上它们可是进入某个特定圈子的敲门砖呢。

我的生活呀，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。

又是健身，又是上课，还要学习各种各样的新技能。

我整个人呢，就像一块高速运转的海绵一样，疯狂地吸收着所有能让我变得更有价值的东西。

而我银行卡里面那一百万的系统资金呢，也在以很快的速度消耗着。

系统呢，似乎对我这种「怎么说都不听，一直不改」的行为，感到特别绝望了。

它发布的惩罚措施呀，也是越来越离谱了。

比如说呢，让我走路的时候必定同手同脚。

再比如说，让我每次喝水都会洒到自己身上。

甚至有一回呀，它惩罚我，让我目光对视到的头一个人，会对我生出那种根本抑制不住的好感来。

结果那天呢，我一个不留神，头一眼就瞧见了我们学校的保安大爷。

打从那以后啊，大爷每次瞅见我，笑得那模样就跟一朵完全盛开的菊花似的，还非得往我手里塞他自己亲手种的黄瓜。

这些所谓的「惩罚」呢，不但没叫我觉得困扰，反倒给我那枯燥乏味的升级之路，增添了好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乐趣。

而洛羽瑶呢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，再也没主动跟我联系过了。

她好像啊，是在有意地躲着我呢。

我心里明白，她这是在观察。

而且也在……纠结挣扎呢。

我这么个「不按常理出牌」的追求者呀，可彻底把她的认知给打乱了。

她那骄傲的自尊心，使得她没办法像其他女生一样，对我这个「校园红人」表现出太多的热情来。

但我每一次的「出圈」举动，不管是用拉菲漱口，还是穿着高级定制的西装跑去马场骑马，照片被人发到论坛上，都跟一块石头似的，不停地在她那平静的心湖里，激起一圈圈的涟漪。

她在等。

等着我主动去找她呢。

只要我主动一回，哪怕仅仅只是发一条微信，她就能找回那种被人追捧、高高在上的感觉，接着就可以把我重新纳入她能够掌控的范围里头。

可我就偏不。

我不光不主动，我还得让她晓得，我的世界里呀，可不单单只有她一个人。

我拿剩下的钱，包下了咱们本市最顶级的空中餐厅，办了一场小型的私人派对。

我邀请的呀，可不是那些趋炎附势的富二代，而是我在各种各样的课程和俱乐部里结识的新朋友。

当中有小有名气的画廊主理人，有自主创业的学姐，有玩乐队的超酷女孩，还有好几个身材特别火辣的健身模特呢。

这些人呐，每一个都比洛羽瑶那个「校花」的头衔，显得更加鲜活，也更加有趣。

派对那天，我穿着那身午夜蓝色的丝绒礼服，轻轻松松、游刃有余地在宾客之间穿梭。

健身和学习给我带来的自信，让我整个人看起来都闪闪发光的。

我心里清楚，今晚呐，洛羽瑶肯定会来。

为啥呢？

因为呀，我让餐厅，「不小心」地，也给她宿舍送了一份派对的邀请函。

是以我的名义送的哦。

不过邀请函上写的却是：「楚航先生和他的朋友们的派对」。

就一个「们」字，其中的意思就足够说明一切啦。

晚上九点的时候，餐厅那扇沉甸甸的木门，被人推开了。

洛羽瑶站在门口。

她依旧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，还是那么的漂亮。

可她脸上呀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张。

为啥慌张呢？

因为她瞧见了，我正坐在主位上，左边是那个身材火辣的健身模特，右边是那个气质超凡脱俗的画廊主理人。

我们正举着酒杯，聊得特别开心呢。

而我的目光啊，甚至都没在她身上停留超过一秒钟。

洛羽瑶的出现呢，并没有在派对上引起多大的动静。

我那些新朋友们，仅仅只是出于礼貌地朝她点了点头。

在他们眼里头，洛羽瑶可能确实漂亮，可漂亮这玩意儿，在这儿啊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啦。

每个人呐，都有自己发光发亮的领域，在自己的世界里，那都是主角。

谁也不会像学校里那些男同学一样，把她当作整个世界的中心。

这种好似被「降维打击」的感觉，让金融系女神洛羽瑶小姐那张平日里一贯清冷的脸上，头一回流露出了那么一点点局促。

她就站在那儿，就像一个不小心闯进大人世界，完全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儿。

「宿主！

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！

快点儿！

赶紧过去邀请她！

好好展现一下你的绅士风度！

跟她说，你做的这所有一切，全都是为了她！」

系统激动得连声音都变调了。

我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。

现在就过去？

那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她，只要她一出现，就能立马重新夺回我全部的注意力吗？

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高价值人设，不就一下子彻底崩塌了嘛？

我没有动。

我继续和身旁的画廊主-理人兴致勃勃地聊着关于波普艺术的话题，就好像压根儿没瞧见洛羽瑶一样。

是她身边的一个富二代同学，也是我故意安排进来的一个「参照物」，名叫魏宇，屁颠屁颠地赶紧跑了过去。

「羽瑶，你可算来了！

快来这边坐呀！」

魏宇满脸殷勤地想要把她拉到自己那一桌去。

洛羽瑶心里有些犹豫，但最后还是跟着他走过去了。

我用余光悄悄看着这一切，心里平静得就跟没有波澜的湖水一样。

这就对喽。

我就是要让她先好好体会体会，啥叫「落差」。

在学校里头，她就像是被众星捧月的月亮。

可在这儿呢，她只不过是众多星星里头，稍微亮一点儿的一颗罢了。

派对的氛围那叫一个好。

我们一起聊艺术，谈商业，还畅想着未来。

没有人去讨论学校里那些八卦事儿，也没有人在这儿炫耀自己家里有多厉害。

这才是一种更高层次的社交呢。

而洛羽瑶和魏宇那一桌，看起来就特别格格不入。

魏宇还在那儿用他那套老掉牙的方式，吹嘘着他爸又给他买了啥新车，这个项目又赚了多少多少钱。

洛羽瑶只是低着头，小口小口地喝着果汁，很少说话。

可她的目光呀，却总是不由自主地，朝着我这边飘过来。

她在看我呢。

看我特别自信地和别人聊得热火朝天。

看我身边那个健身模特，满脸笑意地把一块切好的牛排，喂到我嘴里。

看那个画廊主理人，在我耳边轻声说着什么，然后我们俩相视一笑。

我能感觉得到，她的眼神，从刚开始的好奇，慢慢就变成了审视，接着是……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，羡慕和失落。

她大概是头一回意识到，原来呀，一个人的世界，可以这么广阔，这么精彩。

而她那个「校花」的光环，在真正广阔的世界面前，显得是多么的苍白，多么的没劲儿。

「叮！

检测到目标人物洛羽瑶，产生自我价值怀疑！

自信心-30！」

「叮！

目标人物洛羽瑶，对宿主当前社交圈产生向往！

渴望值+50！」

「警告！

系统资料库中，没有这种「舔狗」攻略模式！

逻辑系统第三次崩溃！

请求总部技术支持……支持失败……」

听着系统在那儿哀嚎，我端起酒杯，慢慢地站了起来。

「各位，」我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，「感谢大家今晚能来。

我提议，咱们一起举杯，敬我们的……野心」。

所有人都纷纷站了起来，脸上带着笑容，举起了手中的杯子。

「敬野心！」

就在那一刻呀，我清楚地看到，洛羽瑶也不由自主地，缓缓举起了她手中的果汁杯。

她的眼睛呢，就一直直直地看着我。

那眼神里头啊，再也看不到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高傲和冷冰冰的清冷劲儿了。

反倒是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特别复杂的、掺杂着探究和迷茫的情绪。

她弄不明白。

弄不明白为啥呀，就短短一个月的时间，一个在她眼里头，本来应该是众多追求她的人里面毫不起眼的一个，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、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弄不明白为啥，他明明一开始好像就是为了讨好自己才在身边的，可现在却活得比谁都潇洒自在，比谁都……光彩照人。

派对结束以后呢，我把所有来参加派对的宾客都一一送走了。

洛羽瑶是最后一个离开的。

她慢慢走到我跟前，嘴唇微微动了动，看上去好像有话想说。

「楚航」。

最后啊，她终究还是只叫出了我的名字。

「嗯」。

我点了点头，静静地等着她接着往下说。

「你……」她看着我，眼神里头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劲儿，「你到底，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」

她终于把这个问题给问出来了。

这就表明呀，她已经彻彻底底地放弃了用她以前的那些经验来给我下定义。

我笑了笑。

「我就是我呗」。

我说道，「一个呀，正在努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好的普普通通的人」。

「那……你做的这所有一切，到底是为了啥呢？」

她还是不甘心，继续追问道，「真的就只是为了……图个吉利吗？」

我看着她，沉默了好几秒钟。

接着呢，我往前迈了一步，凑近她的耳边，用那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够听得见的声音，轻轻地说道：

「以前嘛，或许是这样。

但现在……」

我故意停顿了一小会儿，在她紧张地注视之下，慢慢地，说出了后半句话。

「……我发现啊，没有你在身边，好像也挺顺顺利利挺吉利的」。

洛羽瑶的脸呐，以肉眼都能明显看出来的速度，一下子就变白了。

那是一种，掺杂着羞辱、愤怒，还有根本不敢相信的表情。

我这句话呀，可比之前任何一次对她的无视，都要更有杀伤力呢。

因为这话从根本上，就否定了她存在的所谓「价值」。

「你这个混蛋！」

她压低声音骂了一句，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。

紧接着呢，她猛地转过身，头也不回地就从餐厅里跑出去了。

看着她那几乎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，我脑子里的系统，一下子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尖叫。

「啊啊啊啊！

宿主！

你到底都干了些啥呀！

你居然把女神给气哭了！

你这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啊！

任务马上就要失败了！

咱们这下可都要完蛋啦！」

我伸手掏了掏耳朵，心想着它可真有点吵。

完蛋？

才不会呢，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。

之前所做的那些铺垫，其实都是为了这一刻。

就是要把她高高捧起的自尊心，狠狠地给摔在地上。

只有这样，她才会彻底放下那副「女神」的架子，开始用一种平等的姿态，来重新审视我，还有我和她之间的关系。

这就叫做「破而后立」嘛。

果然呢，到了第二天，论坛上一下子就炸开锅了。

有人偷偷拍下了昨晚派对的照片，然后发了上去。

《惊天大瓜！

楚航的神秘派对，洛羽瑶疑似被当众羞辱，哭着离场！

》

照片拍得虽然很模糊，但是却能清楚地看到，我身边围绕着各种各样不同类型的美女，而洛羽瑶呢，则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门口。

评论区啊，瞬间就分成了三派。

一派是洛羽瑶的那些死忠舔狗，为首的就是魏宇，他们疯狂地攻击起我来。

「楚航这个渣男！

在那装什么装呢！

把我们女神弄哭了，你算什么玩意儿！」

「就是啊！

不就是有点臭钱嘛？

羽瑶别哭，我们会一直永远支持你的！」

另一派呢，则是那些新冒出来的「吃瓜群众」，他们对我这种「反套路」的行为，表现出了特别大的兴趣。

「我去，这哥们也太勇猛了吧！

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校花没脸，他估计是第一个吧？」

「我咋感觉……有点爽呢？

早就看那些没脑子的舔狗不顺眼了」。

「楚航牛啊！

男人就该有这种态度！

不能惯着这些有公主病的人！」

而第三派呢，人数虽然不多，但是却最让人觉得耐人寻味。

她们啊，是学校里的一些女生。

「说实话，我有点羡慕洛羽瑶。

虽然她被气哭了，但至少能证明，那个楚航，是真把她当成一个平等的对手在对待，而不是当成一个需要跪舔的神」。

「同意楼上。

比起那些只会说「多喝热水」的油腻男，楚航这种又拽又神秘的，才更有吸引力好不好？」

你看到了没？

风向啊，已经开始变了。

就连女生们，都开始厌烦「被舔」这种事了。

她们渴望的，是那种征服的感觉，是势均力敌的较量。

系统啊，你听到了没？

这就是市场的声音啊。

「叮！

……系统没办法理解现在的舆论走向……请求更新「PUA」、「渣男」、「势均力敌」等这些关键词的定义……」

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，洛羽瑶彻底没了踪影。

她既没来上课，微信上也再也没有发过任何消息。

我猜啊，她这会儿正在经历一场内心的激烈斗争呢。

而我呢，则乐得个清静。

我把系统资金里剩下的最后一笔钱，也都给花出去了。

我既没去买车，也没去买表。

我拿着这笔钱呢，去注册成立了一家规模不大的小型投资公司。

公司的法人呀，就是我自己本人。

紧接着呢，我就用这家公司，收购了我们学校旁边的一家，眼看就要倒闭关门的咖啡馆。

我对它重新进行了装修，精心打造成了一个开放式的、将咖啡、书吧以及自习室融合为一体的共享空间。

还专门给它取了个名字，叫「摆渡人」。

我其实没怎么指望它能赚钱。

我心里就只是想着，不光是为我自己，也为那些跟曾经的我一样，内心充满迷茫、焦虑的大学生们，提供一个能够喘口气、放松放松的地方。

当一个人手里有了钱之后，心里想的，就不再仅仅只是琢磨着怎么把钱花出去了。

而是琢磨着该怎么，让这些钱变得更有价值、更有意义。

咖啡馆开业的那天，一切都很简单，我压根儿就没搞任何形式的宣传。

我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，慢悠悠地喝着咖啡，静静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年轻面孔。

就在这个时候呢，咖啡馆门上挂着的风铃，叮铃铃地响了起来。

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。

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呀，正是洛羽瑶。

这才一个星期没见，她看起来清瘦了一些，不过眼神却和之前不一样了，不再是那种冷冷清清或者迷茫的样子。

那眼神里透着一种，带着坚决果断的平静。

她直直地朝着我对面走过来，然后坐了下来。

「楚航」。

她看着我，很直接地就开口说道，「你是不是觉得，我特别可笑啊？」

我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给她倒了一杯水。

「以前被一群人捧着，就真的以为自己是女神了」。

她自我调侃地笑了笑，「每天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对我的好，拒绝别人的时候，连一句真心诚意的道歉都没有。

其实啊，我什么都不是。

要是没有那些所谓的光环，我不过就是一个……被宠坏了的普通女孩子罢了」。

我听到她这么说，心里还挺惊讶的。

我真没想到，她居然能把自己剖析得这么透彻、这么明白。

看来呀，我之前给她下的那剂猛药，算是下对了。

「所以呢？」

我问她。

「所以，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抬起头，目光明亮而坚定地看着我，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说道，「我想重新认识你。

不是以校花洛羽瑶的身份，而是以一个普通女孩，洛羽瑶的身份」。

她停顿了一下，脸上竟然慢慢浮现出一丝因为紧张而产生的红晕。

「我……我可以追你吗？」

**8.

「叮！

叮！

叮！

警告！

警告！

警告！」

洛羽瑶说的那句话，就像一颗威力巨大的核弹，一下子就把我脑子里的系统给炸得瘫痪了。

「检测到目标人物的行为逻辑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！

原本的「被舔者」竟然试图摇身一变成为「舔狗」！

系统的核心代码遭受了毁灭性的冲击！

紧急启动防御机制……防御宣告失败！

啊——」

伴随着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，系统发出的声音，就此消失不见了。

刹那间，整个世界，都变得清净了下来。

我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孩，只见她满脸都写满了紧张和期待，生平头一回，我真切地感觉到了事情有些棘手。

说实话啊，她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，这可完全超出了我之前的预料。

我原本设想的剧本是，她肯定会不甘心，肯定会想尽各种五花八门的方式来试探我，然后我们俩就在这场你来我往的拉锯战当中，慢慢地，去寻觅到一个平衡点。

可谁能想到，她居然直接把桌子给掀了。

她压根不打算再玩下去了。

她毅然决然地选择，用那种最直接、最坦诚的方式，来直面我。

这么一来，反倒把难题，一股脑地抛给了我。

「追我？」

我微微挑起眉毛，身子靠在椅背上，慢悠悠地说道，「洛同学，你是不是哪里搞错啦？

我可从来都没说过，我喜欢你呀」。

我说出的话，那可真是相当残忍。

她的脸，瞬间又变得苍白了几分。

但这一回，她的眼神，没有丝毫躲闪。

「我心里清楚」。

她轻声说道，「你不需要喜欢我。

这只是我自己的事儿。

我只是想着，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，也给你一个……能够重新认识我的机会」。

「以前呢，我总是觉得别人对我的付出，那都是理所当然的」。

她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，「但你让我明白了，这世上没有谁天生就该对谁好。

所有的善意，都理应被好好珍惜，被好好回应」。

「你让我见识到了，一个更加优秀的人，究竟应该是什么模样的。

你自信满满，又自律自强，还有明确的目标，你活得特别……精彩。

我也特别渴望，能够成为像你那样的人」。

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，眼神里，再也没有了以往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。

只剩下，最为纯粹的，向往和……还有那么一点点带着卑微意味的希冀。

哎呀妈呀。

我得老老实实承认，我还真有点心动了。

作为一个专门观察流量风口的行家，我最拿手的就是拆解各种套路，预测事情的发展走向。

但我却疏忽了，人心啊，那可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玩意儿。

当我把自己所有的算计和技巧都使了个遍的时候，她却给了我，最为质朴无华的真诚。

这才是堪称最高级别的「降维打击」呀。

我陷入了沉默。

此时此刻，咖啡馆里，唯有舒缓的音乐在悠悠地流淌着。

过了好长一会儿，我这才缓缓开口：「理由呢？

给我一个，能让你「追」我的说得过去的理由」。

「因为……」她思索了片刻，神情极为认真地说道，「因为你呀，是头一个，敢于把我从神坛上拉下来的人。

我特别想瞧瞧，神坛下面，到底是怎样一番风景」。

这个理由，那可真是相当别致。

我忍不住笑了。

「行啊」。

我应道。

她一下子愣住了，眼睛里刹那间迸射出惊喜无比的光芒：「你……你真的同意啦？」

「我同意，给你一个机会」。

我伸出一根手指，在她跟前轻轻晃了晃，「不过呢，我可有我自己的规则。

想追我，没问题。

但你呀，得先通过我设置的「考验」才行」。

「考验？」

她身上原本闪耀的光环啊，正慢慢地、一点儿一点儿地褪去。

可也不知道究竟是为啥，我反倒觉得，现在的她呀，比以前那个高高在上，被大家叫做「校花」的她，看着要顺眼好多好多呢。

就在那天下午的时候，店里的生意格外清闲，没什么客人。

她一个人在吧台的后面，动作有些笨拙地，认真练习着拉花。

一杯接着一杯的牛奶呀，都被她白白浪费掉了。

拉出来的那些图案呢，要么就是糊成了一大团，要么就是形状奇奇怪怪的。

她看起来有点灰心丧气的，鼓着自己的腮帮子，就那么呆呆地看着那杯失败的作品。

她那副模样啊，还真有点可爱呢。

我放下了手里正看着的书，起身朝着她走了过去。

我对她说：「手腕得稳住才行」。

她被吓了一跳，扭头看到是我，脸一下子就红了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赶忙把那杯失败的成品藏到了自己的身后。

她结结巴巴地说：「我……我就只是随便练练而已」。

我没回应她，伸手拿起一个新的拉花缸，往里面倒了差不多半缸的牛奶，接着就开始打起奶泡来。

然后呢，我又拿起一个咖啡杯，把已经打好的绵密奶泡，慢慢地、缓缓地，注入到了浓缩咖啡里面。

我的手腕轻轻地那么一抖。

嘿，一朵特别漂亮的郁金香图案，就在咖啡的表面，缓缓地绽放开来啦。

她眼睛都看直了，盯着那杯咖啡。

她惊讶地问我：「你……你怎么会拉花呀？」

我回答说：「以前学过一点」。

说完，我把那杯咖啡推到她的面前，问道：「尝尝看？」

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，端起杯子，轻轻地抿了一小口。

我接着问她：「味道怎么样呀？」

她回答道：「……挺好喝的」。

我把工具放到旁边，一边转身准备离开，一边对她说：「那就接着好好练吧」。

「楚航！」

她又叫住了我。

我应了一声：「嗯？」

她对我说：「谢谢你」。

这一次她说的谢谢呀，和之前在健身房那次相比，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。

这里面呀，没有了那种客套的感觉，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疏离感。

只剩下了，最简单纯粹的，满满的感激之情。

我当时愣了一下，随后点了点头，没再多说什么。

回到座位上以后，我却发现，自己好像有点没办法静下心来看书了。

我就这么看着那个在吧台后面的背影，就因为我点的一杯咖啡，这人重新燃起了斗志，又开始努力地练习起来。

我这心里头啊，就好像有那么个啥东西，正悄咪咪地发了芽。

接下来的那段日子呢，过得可平静了。

我还是照老样子过着自己升级打怪般的生活，而她呢，就在我开的咖啡馆里头，一点一点地，从一个干啥都笨手笨脚的新人，慢慢变成了一个熟练的咖啡师。

她这人话不算多。

可店里那些经常来的熟客啊，都挺喜欢她的。

为啥呢？

就因为她总是安安静静的，干啥都特认真。

感觉她呀，好像是真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另外一种价值。

而我呢，在把系统给的那一百万都花光之后，我自己开的那家投资公司，也多亏了我之前精准地投了好几个项目，开始有盈利进账了。

这钱呐，还真就生出钱来了。

我寻思着，我好像是真的快要实现财富自由了。

但奇怪得很呐，我并没有像之前想象中那样兴奋得不行。

我反倒啊，更喜欢每天下午的时候，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，看着那个系着围裙的女孩，在阳光底下，认认真真地给客人做拉花的那段时光。

直到有那么一天，我正看着财务报表呢，一个穿着咖啡馆制服的身影就站到我跟前了。

原来是洛羽瑶。

她手里端着个托盘，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拿铁。

咖啡的表面，有一颗特别完美、特别复杂的爱心拉花。

「楚航」。

她看着我，脸上带着那种我从来没见过的，又自信又灿烂的笑容。

「这是我做的，我觉得是全世界最好喝的拿铁。

现在呢，我想用我这个月挣的工资，请你喝」。

她轻轻地把咖啡放在我面前。

「你的考验，第一阶段」。
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就好像是鼓足了全身所有的勇气，看着我的眼睛，特别认真地说道，「我通过了吗？」

我看着眼前这杯拿铁，还有那颗简直堪称完美的拉花。

又看了看洛羽瑶那双眼，亮得就跟星星似的。

我心里明白，她这话是实打实的。

这杯咖啡啊，那可是她用一个月的汗水，还有无数次失败才换来的。

这里面啊，包含着她的努力，她的坚持，还有她的……那份心意。

「叮！

系统重启成功！

「终极舔狗系统」已升级为「真爱无敌系统」1.0版本！」

一个好久都没听到过的声音，冷不丁地在我脑子里头响起来了。

我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
啥玩意儿？

真爱无敌系统？

「检测到宿主与目标人物，已经进入「双向奔赴」阶段！

系统底层逻辑已重构！

恭喜宿主！」

「新功能：「心动瞬间」已经成功解锁啦。

只要目标人物给宿主消费，或者对宿主产生特别强烈的爱意的时候呢，咱们这个系统就会发放「心动值」。

这心动值用处可大了，能用来在商城里兑换更高阶的物品和技能哟！」

我听了之后，那叫一个无语，脑袋上感觉都冒黑线了。

这系统啊，还真的是……特别能跟上时代的节奏呢。

从那种特别极端的「舔狗」模式，一下子就跳到了另一种极端的「恋爱脑」模式。

说白了就是换了个形式，本质上还是一样的。

「宿主！

快快快！

赶紧喝下这杯咖啡！

这可是女神亲手为你做的呀！

喝下去之后，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爱情，那肯定就会升华啦！」

系统又开始在我的脑袋里面，扯着嗓子使劲儿地呐喊起来。

我根本就没搭理它。

我只是慢慢端起那杯咖啡，动作很轻很轻地，凑到鼻子跟前闻了一下。

哇，闻起来可香了。

然后呢，我又把这杯咖啡，轻轻地推回到了洛羽瑶的面前。

她脸上原本挂着的笑容，一下子就僵住了。

「为……为什么呀？」

她说话的声音里面，带着一点点不太容易让人察觉到的颤抖。

「咖啡呢，拉花做得非常不错。

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啊，还不是喝它的时候」。

我看着她，语气特别平静地说道。

「那……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候呀？」

「我之前就说过啦，这仅仅只是考验的第一阶段而已」。

我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，看着她那副好像受到很大打击的样子，突然之间就觉得有点好笑，「洛同学，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，做一杯好喝的咖啡，就能轻轻松松追到我吧？

要是那样的话，那我的标准也实在是太低了些」。

她的脸呢，一下子就涨得通红通红的。

一看就是被气的。

「楚航！

你又在故意耍我！」

「我可没有故意耍你哦」。

我摊开双手，「我只是想跟你讲明白，投资自己啊，是一个需要花费很长时间的、持续不断的过程。

你现在呢，才刚刚迈出第一步而已」。

「你……」她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
「这样吧」。

我稍微思考了一下，然后说道，「考验的第二阶段呢。

从明天开始呀，你就不用来店里了」。

「什么？」

她一下子愣住了，「你……你难道是要开除我吗？」

「不是的」。

我轻轻摇了摇头，「我是打算给你放个长长的假期」。

我从钱包里面，拿出一张卡，然后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。

「这张卡里面呢，有十万块钱」。

我说道。

洛羽瑶看着那张卡，眼神里面满满的都是警惕：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？」

「这就是你下个阶段的「考验资金」」。

我眼睛直直地看着她，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道，「我要你用这笔钱，去做任何一件，你心里一直想做，但是以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，没办法去做的事情」。

「比如说去学一支舞蹈，去考一个潜水证，或者去一个你一直都特别想去的城市，来一场一个人的旅行。

总而言之呢，就是去做所有那些，能够让你变得更加充实、更加有趣的事情」。

「我希望你呀，能够真正地为自己活一次。

不是为了「校花」这个头衔，也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眼光，更不是为了……追求我」。

「等到哪一天，你找到了那个，真正因为自己本身而绽放光芒的洛羽瑶。

到那个时候，再来找我吧」。

我说完这些话之后，就站起身来。

「这杯咖啡的账，我先给你记着啦。

等哪天我瞧见一个焕然一新的你，我肯定会亲自过来，把这咖啡钱向你讨回来」。

说完这话，我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，就这么直直地走出了咖啡馆。

这一回啊，我是铁了心没回头。

为啥呢？

因为我心里清楚，有些像种子一样的东西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埋下了。

接下来呀，我要做的，就是安安静静地，等着它生根发芽，然后慢慢地长成一棵，我满心期待看到的那种参天大树。

而我呢，也该去忙活我自个儿的事儿了。

我开的那家投资公司，最近相中了一个全新的项目。

这个项目啊，是关于……一个搞人工智能情感交互的初创团队。

我琢磨着，这个领域啊，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特别火的风口。

我本来想着，洛羽瑶要完成她的「第二阶段考验」，估计得花老长的时间呢。

可谁能想到，她居然只用了两个月就做到了。

在这两个月里头，我故意没去打听她的任何消息。

我把自己所有的精力，一股脑儿都投到我的公司里去了。

那个AI情感交互的项目，我成功地拿到了领投的机会。

这个团队的成员都特别年轻，脑瓜子里的想法还挺多。

我就跟他们一起，没日没夜地琢磨怎么优化算法，怎么调整模型。

我是越来越觉得，我对这种从无到有，也就是从0到1创造新东西的过程，那是痴迷得不行。

现在对我来说，钱啊，真的就只是一串没啥意义的数字罢了。

那种亲手把一个想法实实在在变成现实的成就感，才是最让人着迷、最容易上瘾的呢。

在这两个月里，我脑子里那个「真爱无敌系统」也老实了不少。

它好像也察觉到，它那套「恋爱至上」的逻辑，对我压根儿就不管用。

它也就偶尔，在我看到洛羽瑶朋友圈更新动态的时候，会机械地播报那么一句。

「叮！

检测到目标人物「自我价值」提升！

当前魅力值：75分（一开始的初始值是60）」。

听到提示后，我就点开了她的朋友圈。

这一看呐，我发现朋友圈里的洛羽瑶，完全是我不认识的一个人。

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发那些岁月静好风格的自拍照片了。

她发的是自己潜水的时候，跟海龟一起合拍的照片，那皮肤都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。

她还发自己在舞蹈室里，练得汗流浃背，对着镜子比了个「耶」的照片。

她又发自己一个人背着包，站在西藏那湛蓝的天空下，笑得特别灿烂的脸。

她甚至还发了自己参加一个小型商业竞赛，拿到第一名的获奖证书。

她是真的拿着那十万块钱，疯狂地给自己投资呢。

她变得越来越丰富，越来越立体，越来越……散发着魅力。

再也不是那个光有一张漂亮脸蛋，却没什么内涵的「校花」了。

而是一个实实在在、有血有肉、有灵魂，还闪闪发光的洛羽瑶。

我得老实承认，每次刷到她发的朋友圈，我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地漏掉半拍。

直到那天，我正在办公室跟团队开着视频会议呢，我的助理就敲门进来了。

「楚总，」她强忍着笑说道，「楼下有位洛小姐找您。

她说……她是来向您「汇报成果」的」。

我当时愣了一下，紧接着就笑了。

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。

我挂断了视频会议，然后走到了楼下。

公司楼下的会客区里，洛羽瑶正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。

她今天穿了一身特别干练的米色西装套裙，把长发盘了起来，还化着十分精致的淡妆。

在她身上，已经完全看不到当初那个青涩女大学生的一点儿影子了。

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沉淀下来的自信和从容的气质。

看到我后，她站起身来，朝着我伸出手，脸上挂着那种只有在商业谈判时才会出现的职业又得体的微笑。

「楚总，好久不见啦」。

我握住她的手，她的手感觉温暖又有力。

「洛小姐」。

我挑了挑眉说，「看来这「假期」过得挺不错嘛」。

「托您的福呀」。

她松开手，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，「这是我的「成果报告」，麻烦您过目一下」。

我接过文件，然后打开看。

里面既不是什么旅行拍的照片，也不是什么获奖的证书。

而是一份制作得极其专业、详细到不能再详细的商业计划书。

标题是：《关于「摆渡人」咖啡馆品牌升级与连锁化运营的可行性报告》。

我当时就震惊了。

我快速地翻看这份文件。

市场分析、竞品调研、盈利模型、营销策略……每一项都做得有理有据，逻辑清楚得很。

甚至比我公司里那些专业的项目经理做得还要出色不少呢。

「你……」我抬起头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
「这两个月，除了旅行和学习」。

她看着我，眼神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光亮，「我把剩下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这儿了。

我研究了国内外所有成功的连锁咖啡品牌，采访了一百位「摆渡人」的顾客，还分析了你这家店所有的优点和不足之处」。

「楚航，」她看着我，无比认真地说道，「你给了我十万块，让我去找自己。

现在，我真的找到了」。

「我发现，我真正热爱的，既不是跳舞，也不是潜水。

而是这种，把一个想法、一个创意，通过精密的计算和规划，变成现实的过程。

我喜欢商业，喜欢迎接挑战」。

「所以，」她深吸一口气，脸上露出一个像小狐狸一样狡黠的笑容，「现在，我想以我「洛羽瑶」的个人名义，正式向你的公司提出一个合作案」。

「我要投资你的咖啡馆。

我要把它打造成一个全国连锁的、非常成功的商业品牌」。

「楚航，不，楚总」。

她朝我微微鞠了一躬，「我的「考验」，第二阶段。

现在，我算是通过了吗？」

我瞅着眼前的洛羽瑶，还有她手里那份，足够让随便哪个投资人都心动不已的商业计划书，头一回呀，我真切感觉到了啥叫「青出于蓝」。

我本来是琢磨着，把她培养成一棵特别茁壮的大树。

结果呢，她直接把自个儿变成了一片满是生机活力的森林。

「叮！

检测到目标人物「商业价值」觉醒！

当前魅力值：85分！」

「叮！

目标人物向宿主发起「反向投资」！

触发隐藏剧情「势均力敌」！」

「系统奖励：宿主个人魅力值永久提升20%！

获得称号「爱情的操盘手」！」

我听着脑海里系统那讨好的提示音，一下子就觉得，没啥意思。

我难道还稀罕你这些没什么实际用处的奖励吗？

我眼前这个活生生的，由我亲手「打造」出来的，浑身都闪着光的女孩，就是对我最好的奖赏。

「你的计划书，我看完了」。

我把文件合上，看着她说道，「这里面有不少亮点，不过也存在几个特别致命的漏洞」。

洛羽瑶的表情，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：「啥漏洞？」

「第一点，你的扩张计划太冒进啦。

品牌根基还没稳固呢，就盲目地扩张，最后只会导致资金链断掉」。

「第二点，你对供应链的管理，想得实在太简单啦。

咖啡豆的品质，那可是连锁品牌的命根子，你不能光依靠单一的供应商」。

「第三……」

我一条一条地，把她计划书里的不足之处指出来。

每说一点，她的脸色就跟着白一分。

等我说完，她刚刚建立起来的自信，已经被我打击得差不多没剩下多少了。

「所以……」她有点沮丧地问道，「我的方案，还是……不合格吗？」

「不」。

我摇了摇头。

我走到她跟前，拿起那份计划书，然后用笔在上面圈出了几个地方。

「要是你能在一周之内，针对这些问题，给我一份特别完美的解决方案」。

我看着她，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、像恶魔一样的微笑，「那我就答应你的投资」。

「而且，」我停顿了一下，「我个人呢，再额外追加五百万的投资。

这家新公司的CEO，就由你来担任」。

洛羽瑶，彻底愣住了。

幸福啊，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。

她看着我，眼睛里一下子就蒙上了一层水汽。

「为……为啥呀？」

她带着哭腔问道，「你明明自己就能做，为啥要……把这么好的机会给我呢？」

「因为……」我伸出手，轻轻地帮她把眼角的泪水擦掉，动作轻柔得连我自己都没想到。

「因为，我已经没必要再向任何人去证明我自己了」。

我看着她，很认真地说道，「但是呢，你需要」。

「洛羽瑶，你需要一个舞台，一个能让你真正大放光彩的舞台。

而我呀，愿意当那个为你搭建舞台的人」。

「当然了，」我话锋一转，又变回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，「前提是，你的解决方案能让我满意。

毕竟，我可是个特别挑剔的投资人呢」。

她抬起头看着我，一下子就止住了哭，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
「楚航，你这家伙，真的是个……混蛋呐」。

「嘿嘿，多谢夸奖啦」。

就在那一周的时间里，洛羽瑶几乎天天都泡在办公室，就跟把办公室当成自己家了似的。

她拿着我给她提出来的那些问题，重新开始精心完善她的商业计划书。

我呢，从自己公司里挑出了最厉害、最顶尖的一个项目团队，让他们去配合她一起做这件事儿。

我看着她呀，从刚开始的时候，做事还有些生疏、不太熟练，到后来呢，变得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，越来越有……那种女总裁该有的派头。

她和我的团队成员一起开会，有时候还会争论起来，甚至激动得拍桌子呢。

她为了搞懂一个财务模型，熬夜把眼睛都熬得通红通红的。

为了能够找到最好的咖啡豆供应商，她还亲自坐飞机飞去了云南。

她是真的呀，为了自己热爱的事业，拼了命地在努力。

过了一周以后，她把一份全新的计划书放到了我面前，这份计划书可比之前厚了整整一倍呢。

我只翻开看了一页，就把它合上了。

「恭喜你呀，洛总」。

我从座位上站起身来，朝着她，伸出了自己的手，说道，「合作愉快」。

她一下子愣住了，足足过了三秒钟，才缓过神来。

那种巨大的喜悦，就像潮水一样把她给淹没了。

她并没有像我原本想象的那样，伸手和我握手。

她直接一下子冲了过来，然后跳到了我身上，就跟一只树袋熊似的，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。

「我们成功啦！

楚航！

我们成功啦！」

她的声音里，带着快要哭出来的腔调，还有那种怎么也抑制不住的兴奋劲儿。

我抱着她，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温热的身体，还有她因为太过激动而跳得特别剧烈的心跳，我忍不住笑了。

「没错呀，我们成功了」。

就在这一刻，我脑子里那个系统，跟疯了似的，不停地刷屏。

「叮！

心动值增加1000！」

「叮！

心动值又增加1000！」

「恭喜宿主！

成功解锁终极技能「真爱之眼」！

这个技能可以看穿一切虚假伪装，直接看到人心底里去！」

我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，可脸上却又笑得无比灿烂的女孩。

我心里想着，我大概呀，真的是不需要什么「真爱之眼」了。

因为呀，我眼前的这颗心呐，

已经足够的真诚，

足够的炽热滚烫。

「从现在开始啊，不管您在全球哪一家银行进行任何消费，都将由咱们这个系统，立马给您报销！

没有上限，不需要抵押，也不需要任何理由！」

「恭喜宿主，成功成为本宇宙的第1024位实现财富自由的人啦！」

就在这个时候呢，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。

紧接着，一条银行短信就弹了出来。

「尊敬的楚航先生，您尾号为8888的储蓄卡，在9月6号这一天，收到了一笔来自于「宇宙联合银行」的无限额度授信。

您当前可以使用的额度是：∞」。

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个代表着数学意义上的无限符号（∞）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啥，沉默了好久。

我……真的就这么财富自由了呀。

现在我可以买下世界上任何我心里想买的东西啦。

像什么私人飞机、豪华游艇，甚至是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……

感觉这所有的一切，一下子都变得离我特别近，好像伸手就能碰到一样。

可奇怪的是呢，我的心里头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激动，平静得很。

甚至啊，我还觉得有点……空虚。

我随后关掉了手机，目光看向监控画面里，那个还在为了店里的一个小细节，正和员工争论得不可开交的洛羽瑶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我突然发现，

好像啊，那些用钱根本买不到的东西，

比如说，她此刻那副认真较真、看起来特别可爱的模样，

才是我打心眼里真正想要的。

我想了想，还是拿起手机，拨通了她的电话。

电话响了好长一段时间，才终于被接通。

电话那头听起来特别嘈杂。

「喂？

楚航？」

是她的声音，带着一丝疲惫，但又难掩兴奋，「你看到现场了没？

我们成功啦！」

「看到了」。

我回应道，「洛总，你真的很厉害」。

「那肯定的呀！」

她得意地轻轻哼了一声，「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功劳！」

「为了庆祝你这次成功」。

我接着说，「今晚，你有空不？

我想请你吃个饭」。

电话那头，一下子沉默了一小会儿。

「楚总，」她突然用一种很正式、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，「不好意思啊，我今晚已经和别人有约了」。

我握着电话，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
有约了？

这可真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啊。

「跟谁呀？」

我下意识就这么问了出来，可刚问完我就后悔了。

我这副样子啊，简直就像个查岗的男朋友。

「这个呢，是属于我自己的私人行程，我好像也没什么义务得向楚总汇报吧？」

电话那头，洛羽瑶的声音里，还带着那么一丝狡黠的笑意呢。

嘿，她这是在反过来将我的军呀。

「嘟……嘟……嘟……」

她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
我听着手机里头传来的忙音，头一回尝到了啥叫「挫败感」。

我亲手把一只原本温顺的小猫，给调教成了一只会咬人的小野猫。

现在倒好，她开始反过来挠我了。

我坐在办公室里，越琢磨心里越不是个滋味儿。

财富自由在这一刻啊，好像变得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了。

我这脑子里头就只有一个想法：她到底是跟谁约会去了呢？

是哪个我压根儿不知道的商业伙伴呢？

还是……新冒出来的追求者啊？
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，就跟野草似的，在我心里头疯狂地生长起来。

我烦躁得很，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。

最后啊，我终究还是没忍住。

我拿起车钥匙，就冲了出去。

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往哪儿去。

我就只是开着车，在这城市里头，毫无目的地瞎逛。

到最后，也不知道咋的，鬼使神差地，我就把车开到了我们学校附近。

那家被我亲手改造的，现在都已经变成网红打卡地的「摆渡人」咖啡馆。

我把车停在街角，没下车。

我就只是盯着那家店看。

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，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脸庞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咖啡馆里头走了出来。

是洛羽瑶。

她把那身职业套装给换了，穿了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。

没化妆，头发就那么披在肩膀上。

又变回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，那个大学女生的模样。

可是呢，总感觉有什么地方，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

她的脸蛋儿上啊，带着那种从心底里发出来的，特别轻松和快乐的神情。

她的手里头，还稳稳地捧着一杯拿铁呢。

我这心里头，猛地就动了一下。

难道说……

就瞧见她，这边瞅瞅那边看看的，随后啊，就直直地朝着我停车的那个方向走过来了。

她到底是咋知道我在这儿的呀？

她走到我的车窗跟前儿，弯起手指，轻轻地在玻璃上敲了敲。

我把车窗给降下来了。

她弯下身子，把那杯拿铁，从车窗的位置递了进来。

咖啡的表面呢，有一颗跟几个月前一模一样的、特别完美的爱心拉花。

「大老板，」她眼睛看着我，笑得眉眼都弯弯的，就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猫似的，「这会儿是不是该喝这杯咖啡啦？」

我看看她，又看看手里头的咖啡，整个人都彻底懵掉了。

「你……你不是说你跟人有约了嘛？」

「是啊」。

她点了点头，理所当然地说道，「我约会的对象，可不就是你嘛」。

「那你……」

「我在赌呢」。

她说，「我在赌当我讲我有约的时候，你会不会像个大傻瓜似的跑来找我」。

「赌你会不会为了我吃醋」。

她看着我，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头，闪着胜利的光芒呢。

「现在看起来呀，」她伸出手，轻轻地捏了捏我都有点儿僵硬的脸颊，「我赌赢咯」。

我，楚航，一个老是自个儿觉得是「流量观察家」、「爱情操盘手」的男人。

就在这一刻，被一个我亲手「培养」起来的女孩子，

算计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的。

我看着她那副得意洋洋的小模样，

突然间，就笑了。

笑得那叫一个，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。

我打开车门，从车上下来了。

在她惊讶的眼神当中，我一下子就把她拉进我的怀里头，紧紧地抱住了。

「洛羽瑶」。

我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那儿，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，「你可真是个……天才呀」。

她在我怀里，咯咯咯地笑个不停。

「那肯定啦」。

「叮！

检测到宿主和目标人物，已进入「灵魂共鸣」状态！」

「终极任务开启：「爱的投资」！」

「任务要求：得让目标人物洛羽瑶，心甘情愿地为您消费一百万人民币！」

「要是任务成功，系统就会跟宿主完美融合，宿主能获得掌控情感规则的终极能力！

要是任务失败，系统就……」

脑海里，系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。

不过这一回，我没等它把话说完。

我就在心里跟它说了一句：

「你呀，赶紧闭嘴」。

说完，我松开洛羽瑶，轻轻捧起她的脸，

就在街角那昏黄的路灯下面，

无比深情地，吻了下去。

管他什么终极任务呢。

老子我，不玩这一套了。

那个吻呀，持续了好长的时间，而且吻得特别深。

里头带着那种失而复得之后的庆幸，还有那种再也不想松开手的霸道劲儿。

一直到洛羽瑶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，她轻轻地推了推我，我这才有点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。

她靠在我的怀里，脸颊红扑扑的，眼睛里波光流转，就好像是一汪春水似的。

「楚航，」她在我胸口，声音很小地说道，「你知不知道，你刚才那副样子，就像个……饿了好久好久的狼」。

「是吗？」

我低下头，看着她问道，「那洛总，您现在是打算喂饱我呢，还是继续这样吊着我呀？」

「就看你的表现咯」。

她仰起头来，眼睛狡黠地眨了眨。

我看着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，心里头一下子就软得不成样子了。

我伸手牵起她的手。

「走，我带你去个地方」。

我带着她，来到了我开的那家「摆渡人」咖啡馆。

晚上十点的时候，店里早就打烊了。

我走过去把灯打开。

整个空间，显得格外安静，而且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。

空气当中啊，还满满地弥漫着那种淡淡的咖啡和书本混合起来的香气呢。

她好奇地问我：「你把我带到这儿来，到底想干啥呀？」

我呢，没有立刻回应她。

我轻轻地拉着她，一直把她拉到吧台跟前，然后让她在那儿坐下来。

紧接着，我就走进里面，从柜子当中，认认真真地拿出了那套最好的咖啡器具。

开始不紧不慢地磨豆、压粉、萃取，再打起奶泡……

我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啊，就跟行云流水似的，特别顺畅。

洛羽瑶就那么用手托着下巴，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忙活。

她看我的眼神呐，特别专注，而且还透着一股子温柔劲儿。

没一会儿的工夫，一杯特别完美的拿铁咖啡就做好啦。

我拿起拉花针，在咖啡的表面，既没有画爱心的图案，也没有画郁金香的样子。

我精心画了一个小小的，那种简笔画风格的船（舟）图案。

随后呢，我轻轻地把这杯咖啡推到她的面前。

我看着她，模仿着她白天的模样，无比认真地说道：「洛羽瑶小姐，这杯咖啡啊，它叫「楚航」。

现在呢，我特别想把它送给你」。

「我既不要你的投资，也不想跟你搞什么合作」。

「我只要你，洛羽瑶，能当我楚航的女朋友」。

「你呀，愿意答应我吗？」

洛羽瑶看着那杯咖啡，又看着那艘画得有点丑萌丑萌的小船。

她没有马上就回答我。

就只是眼圈慢慢地、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。

然后呢，她抬起头，双眼看着我，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
她笑得呀，比我以前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好看呢。

「楚航，」她说道，「你这人呐，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」。

「那所以答案到底是啥呀？」

我赶忙追问她。

「答案嘛……」她端起那杯咖啡，轻轻地抿了一小口。

接着，她站起身来，绕过吧台，慢慢地走到我面前。

她轻轻地踮起脚尖。

在我的嘴唇上，印下了一个带着咖啡香气的吻。

「这个答案，难道不好喝吗？」

她笑着说道。

我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我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来，让她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高高的吧台上。

就在那个只属于我们俩的小小的咖啡馆里呀，

我给了她一个特别特别深，而且时间还特别长的回应。

……

过了很长很长时间以后呢，洛羽瑶就成为了我的妻子。

那个「摆渡人」咖啡呀，也变成了遍布整个国家的知名大品牌了。

有那么一天，她依偎在我的怀里，然后就问我。

「楚航呀，你跟我说实话，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呀？

为啥会用那么奇怪的方式来……嗯，「投资」我呢？」

我就仔细想了想，

接着呢，我就把那个关于「舔狗系统」的特别荒唐的故事讲给她听了。

她听完以后，愣在那儿好长时间。

紧接着呀，就笑得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。

「所以呀，」她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，一边说道，「我，洛羽瑶，居然是一个「舔狗系统」的任务目标呀？」

「是呀」。

我点了点头。

「那你最后那个终极任务完成了没呀？

我有没有为你花一百万呢？」

她好奇地问道。

我摇了摇头。

「没有呢」。

我说，「因为在我亲你的那一瞬间，那个系统就不见了」。

「为啥呀？」

「大概是因为……」我看着她，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系统提示的那句话。

「它发现呀，新一代的年轻人已经不吃它那一套过时的情感绑架的剧本啦」。

「下一个风口，既不是舔狗，也不是反舔狗，甚至呀，也不是啥真爱无敌」。

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，。

在她耳边轻声说道：

「下一个风口，永远都是

做我们自己。

成为规则本身。